住。
这要出自他人之口,他们肯定觉得那厮是在内涵他们。
可出自王文之口,他们还真无法确定这夯货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纯粹的缺心眼。
“行了行了。”
程先没好气儿的拍了拍身侧的交椅:“你小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王文满脸失落的看了他一眼,垂头丧气的走到他身旁落座……就像这些人分不清他是真缺心眼还是假缺心眼,他同样也分不太清,程先这家伙是纯粹的面冷心热,还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
他只能确定,这家伙绝不像他长得那么糙。
远的不扯,就昨晚那一声“大文”,就足以看出这家伙绝对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王文落座后,堂上的赵志凌先战术喝水缓解了一波堂内的尴尬气氛后,正色道:“昨晚庙街一役,诸位有何看法?”
王文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悄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堂内的五人,发现众人尽皆目不斜视,没有偷偷看他,才略感心安。
他不怕扯皮,他就怕这伙人啥都商量好了,就等着摆他上台。
短暂的沉默之后,程先率先抱拳开口:“启禀大人,昨晚庙街一役,是属下的疏忽,倘若昨日属下能再重视一些二虎的谋划,带足兵力,或许就能毕其功于一役,将这支白莲教恶徒一网成擒……请大人责罚!”
他的话音刚落,坐在他对面的李衡便抱拳接口道:“启禀大人,昨日程大人乃是顾虑衙门的周全,恐中了奸人调虎离山之计,折损我司天监之颜面,才未竟全功,请大人明察!”
两员大将都垂首抱拳,一动不动。
堂上的赵志凌却只顾小口小口的品茶,不置可否。
王文观察着众人的神色变化,心头略一琢磨,弱弱的出声道:“启禀大人,昨夜那一架也不能怪程大人疏忽,我们定计时的假想敌,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