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什么坏事，坏事都是人类做的。

当时，蜃妖不是好东西。

“唤醒盛桦，醒来后问他蜃妖在哪里发现的，它之前有没有被谁养过。”

这头蜃妖可不是盛家几十年养出来的。

蜃妖吸收人情绪后，转化能量，盛家获得的能量并不多，有其他人从它身上获得好处。

云渺则是去地下室，昨天那一头蜃妖正趴在地下室睡觉，丝丝缕缕的恐惧从上面进入蜃妖身体里，同时它也有能量输送出去。

云渺在它身上瞅瞅，一掌敲开它的肚子，将仅剩一口气的盛云天从蜃妖的身体里抢出来。

盛云天脖颈里伤口已经结痂，脸色苍白。

他的魂灵似有触动，看着他的身体。

周浮生绕了一圈，蹲下来又看看：“好奇怪。”

“怎么？”云渺低头看他。

周浮生仰着头看她：“盛云天在外雷厉风行，又有能力又有手段，在面对盛家的逼迫时候，束手无策，只能用自杀来解决事情，这不太符合盛云天的性格吧。”

“还有盛桦。”

“他们竟然想着自我妥协，而没有选择反抗，掌控盛家，掌控所有人？”

云渺摇头：“不奇怪，蜃妖善于控制情绪，会让他们在痛苦中妥协的，盛云天或许感知到了，再熬下去他也会像盛桦一样妥协，所以选择自杀。”

周浮生眨了一下眼睛。

他知道云渺小姐的意思，蜃妖是有意无意能控制人的情绪还不为人所知。

难怪下来的时候，云渺小姐只让他跟着下来。

因为蜃妖的这种情绪控制对云渺小姐和他都无济于事。

带着蜃妖回到楼上，盛桦已经醒了。

林鸢什么也没有对他做，只是问了云渺说的问题。

盛桦说，蜃妖是地震后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