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现在已经学会了狗仗渺势，狐假渺威。

坐下吃饭的当空，周浮生发现文献没有离开，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和杨薇的身上。

“看什么？”周浮生皱起眉：“看我就得了，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看小姑娘？”

“别误会。”文献说完沉默了一下：“我知道这位是摆渡人……”

他说的这位是悠悠。

他又指指杨薇和周浮生：“那你们两个是跟在云渺小姐身边的奴才吗？”

周浮生眼睛唰唰亮起来：“真是慧眼识驹！没错我就是云渺小姐身边的大奴才，杨薇她……充其量就是个跑腿的！”

杨薇：“是是是我是跑腿的你就是御前总管。”

“那是。”周浮生美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狠狠瞪过去：“你才是太监！”

杨薇笑的肩膀都在抖。

文献看着他们，满脸失望。

他还以为跟在云渺身边的人会很厉害，看起来不但不厉害，甚至不如现在的他。

他从房间里退出去。

刚刚那应激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或许是因为应激状态，没注意从他出来就一直低着头的悠悠。

看到云渺，就容易想到以前，那次战役少爷是唯一一个和云渺对上毫发无伤的，所以他成为文家之最，被重点培养，也是未来的文家家主。

而他，已经从家主预备役变成教书先生。

文家是一个相对残忍的地方。

只有主子和下人。

他没用了就成了下人，称呼弟弟也只能称之为少爷。

从前他也以文家为骄傲，这么多年，知道了一些东西，有时候看文家像是看一座腐败发烂的乱葬岗。

“你在想什么？”

小男孩突然出声。

文献看到椅子上的小男孩，恭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