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微怔。
她转身过去把房门拉开。
庆丰不敢抬头,“皇子妃。”
“府中都还有什么人?”
“走水的是主院,据说是端侧妃在居住。”
皇帝下令让她永世不得出二皇子府,她又是个疯的,自然是在里面称王称霸。
沈安安缄默几息才道,“谁动的手脚?”
“好像是她自己,不过…”
“她在里面一直嘶吼着要见皇子妃。”
一个废人,皇帝根本没有杀她的理由。
“不必理会。”萧渊身影缓缓走出,“那女人就是疯子。”
庆丰低声说,“她说,她做那么多也是帮了皇子妃,做人不能过河拆桥。”
沈安安扯扯唇角,“备马车吧,我去看看。”
从四皇子府到二皇子府距离不远,但若是火势太大,等她到了,端莹莹也早就死了。
萧渊,“我陪你一起。”
沈安安点头,提起裙摆往外走去,边问庆丰,“火势如何?”
“属下回来禀报时还不大,才烧灼了一间厢房。”
沈安安皱眉,“没有人灭火吗?”
“二皇子府中剩下的都是二皇子先前的姬妾,日日都被端侧妃欺辱着,哪有人肯救她。”
不踩上一脚都是好的。
沈安安拧着眉。
“那她自己不出来?”只是烧灼了一间厢房,距离主屋还远,跑出来就是了。
坐在对面的萧渊淡声开口,“父皇让人给她每日用的膳食中投放了慢性毒,不伤人命,却疼痛难忍。”
所以于她而言,活着,还不如死了。
沈安安沉默。
杀人不过头点地,皇帝做事,手腕总是阴毒。
马车在二皇子府门口停下,庆丰和守门的人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