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驻,儿子自然比不上。”
“什么容颜永驻。”老夫人摇了摇头,“你分明是操劳的,四十多岁就如此老态横秋。”
沈文鼻子一酸,垂下了头,沈安安十分有眼色,找个理由退了出去,给母子二人留足够的空间。
等所有人都离开,沈文大步上前单膝跪在老夫人面前,将头伏在她腿上,“娘,您终于肯回来了。”
老夫人泪立即落了下来,颤抖着手抚摸着他的头,“这些年,一定很不容易吧,我早就说过,朝堂不好混,官更不好做,你非听那狗东西的,瞧瞧,都老成什么样了。”
男儿自当凌云起,执印掌权印日辉。
从小爹就如此教育他,寄予厚望,希望来日可以撑起沈府门楣,再进一步。
听到母亲熟悉的措辞,沈文抿了抿嘴,无比安心。
老夫人骂了好几声狗东西,才勉强平复了心情,把沈文扶了起来,“说说吧,家里都发生了什么?”
沈文一愣。
“你莫瞒我,当年连你爹都是在我的辅佐下才位居二品,沈家是你娘我一手饲养起来的,就算我远在江南,也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娘,一些小事儿,孩儿可以处理。”
“让你说就说,磨磨蹭蹭什么,和你那爹一个样。”
“……”
沈文只能把近些日子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和沈老夫人说了一遍。
桌上茶杯瓷器被沈老夫人扫落,噼里啪啦响着,“那个孽障,自己猪油蒙了心,还要来害人。”
沈文在官场上叱咤风云,可在这位老母亲面前,却由心底里发怂。
许是小时候见太多爹被打的场景,又许是见惯了老夫人运筹威武的肃然模样。
“你好歹是当朝太尉,连一个宫妃都奈何不得吗?”
“孩儿已经多次警告,也曾出手压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