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小艾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递了过去：“莽爷的命令，你需要即刻将你的种族天赋切除，现在就切除吧。”

“.”

季楚楚微微一愣，随后突然明白了什么，面色有些复杂的望向小艾：“是不是因为这个种族天赋才导致的怀孕？”

“嗯。”

小艾也没掩饰什么：“莽爷不希望你怀孕。”

季楚楚抬头望向小艾，恍惚了许久后，才从小艾接过了那粒药丸，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其送入嘴里用力吞下，突然惨笑一声：“我一直以为我在所有女人里表现最好，莽爷会最喜欢我的。”

“你以为的也没错。”

小艾见季楚楚吞下那颗药丸后，才漫不经心继续道：“莽爷确实最喜欢你，至少比喜欢小芳喜欢你，但你要知道，时间可以回溯，人生不可回溯。”

“曾经发生的事情都是因，现在所经历的都是果。”

“无论你有什么苦楚，那不重要。”

“你人生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就注定着你能走到这个位置就已经是极限。”

“人类和ai不一样，不是清除数据库就可以重新再来的。”

季楚楚看着小艾，半晌后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瞳孔深处带着一丝凄凉：“突然有点羡慕你们ai呢，绝对干净。”

“.”

小艾再次看了眼季楚楚：“那是因为我们ai绝对效忠于自己的主人，不会有第二个主人，为此，哪怕粉身碎骨也无所谓，这是ai的宿命。”

“人类不一样。”

“人类总是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很多借口，ai没有借口。”

“好了，回去吧。”

紧接着。

小艾才望向季楚楚的背影，偏着脑袋若有所思，他说的话好像多了一点，难道是因为他的思维方式更靠近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