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好的方向变化。

而就在程旭远沉吟着见面时和方玉晴该怎么说话的时候，放下电话的方玉晴就听到自己家的电话再次响起。

听到电话的铃声，方玉晴愣了一下，觉得还是程旭远打过来的。

虽然心中觉得此时的程旭远好似有点缠人，但她还是接通了电话。

在电话接通的刹那，她听到了张德宁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了过来。

方玉晴和张德宁的关系一向不错，此时听到张德宁的声音，就沉声的问道：“德宁，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张德宁听到方玉晴的声音，就笑着道：“玉晴，欢迎回来。”

“我给你打电话，是帮朋友问一件事情。”

听张德宁说的如此郑重，而且还是张德宁的朋友，方玉晴的心中，瞬间出现了一个名字。

她迟疑了一下道：“问吧？”

不论是打电话的张德宁，还是接电话的方玉晴，都是非常聪明的女子，从一句问吧中，就已经听出了很多。

张德宁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丝的愧疚。

可是为了朋友，她无奈之下，还是问道：“玉晴，刚刚瑜墨给我打电话，说希望能够和你通个话。”

“不过她觉得，贸然给你打电话，有一点冒昧，所以让我先问一下你，是不是可以和你打电话。”

沈瑜墨要和自己通电话。

不是自己想的，沈瑜墨通过张德宁来打听自己和程旭远的选择。

方玉晴的脑海中，念头快速的旋转，最终还是道：“行啊，我也想要和沈瑜墨聊一下。”

“如果她现在不方便打给我，那就让我打给她。”

张德宁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的顺利。

可是事情越顺利，她越是感到自己的心中没有底。

在犹豫了刹那之后，她最终还是朝着方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