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就给你喝,要多少有多少。”
卖蛇人咬牙挣扎,痛苦得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跳。
他挣扎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恳求,“给我一点……只要给我……我就……”
这是刑部新设的一种酷刑。
身体上的惩罚对于这些死士来说,已经是完全无用的。
那便用精神控制。
“还不说吗?”谢砚礼含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