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涌入,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我心里总不是滋味,哪里还有心思打扮?”
“你心善,倒是没变。”谢重之语气温和,眼神却晦暗莫测。
“夫君说笑了,灾民流离失所,我只是心中不忍罢了。”
听到灾民两个字,谢重之笑了下,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谢思源站在一旁,阴沉着一张小脸。
黑漆漆的眼眸盯着首饰盒,嘴角向下压着。
明显不信。
他的目光在许柳儿脸上停留片刻,带着狐疑。
这女人究竟谋划什么?
接下来几天,城外的灾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
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十二月初,已有初雪落下。
谢砚礼也更忙了些。
不过他这一次倒是听了秦九微的,把事情交给信得过的手下去办。
秦九微算着日子,疫病也快爆发了,特意嘱咐谢砚礼安置灾民的时候,和他们少些接触,先保护好自己。
沈府。
“在看什么?”沈行简见江韵竹看书信看得那么认真,不禁有些好奇。
“在看表姐刚刚送来的书信。”
江韵竹慢吞吞说着,目光仍落在书信上。
“写的什么?”沈行简靠近了一些,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声问道。
“之前表姐说,不让我安排人出去赈灾,现在又交代,让我约束好下人,近日不要出门,但原因却没说。”
江韵竹眉头蹙起,心中的担忧不由更浓了些。
“是不是要出什么事了?”
她捏着信纸的手不由收紧,心中更加惴惴不安。
门外寒风又起,吹得木门摇曳,发出沉闷的吱呀声。
此时,京城一处精致别院。
“听说李家的粥棚设在城东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