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什么都不算,家世和血统评级在这里都没用,在这里,由日本分部制订规矩。
如果不够强,就老老实实地夹着尾巴做人,用敬佩、崇拜,乃至于诚惶诚恐的态度来对待前辈,先恭恭敬敬地点上一根烟。
以前来日本出差的专员很多都患上了强迫症,见人就鞠躬,被批评时立刻会惶恐地大喊‘我错了’,很神经质。
正因如此,本部的每个人都觉得日本分部是地狱一样的地方,只要来到这里就会被百般虐待,完全没有做人的尊严。
但源稚生很清楚,齐修远,确实是不一样的。
没有人会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源稚生甚至觉得,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敢把靖国神社给顺手炸掉。
所以,尽量还是让他们过得舒心一点。
夏弥、苏晓樯、芬格尔是大口吃肉喝酒的“豪杰”,那点放在小碟子里的饭菜还不够他们三个塞牙缝的,什么赏心悦目的刀工和技艺纯属俏媚眼做给瞎子看。
而且以楚子航和齐修远直来直去的风格,说不定人家主厨还在那里展示自己的刀工,他们还能掏出刀来展示一下什么叫庖丁解牛。
“这待遇,可真是……”
芬格尔夹起一个二头鲍咬了一口,感受到鲜香在口腔里爆炸,也是忍不住感慨道:“以前来日本分部的那些师兄弟在哭泣啊。”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以前那些来日本分部的师兄弟们,享受到的都是什么待遇,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芬格尔含泪从夏弥面前的盘子里夺走一块凤尾鱼翅,换来筷子停在半空的夏弥要将他千刀万剐般的眼神。
甚至连楚子航夹菜的频率也比平时快了许多,不得不承认,这桌菜的手艺能在他吃过的宴席里勇夺第一。
无论是火候还是调味,或食材的选用和搭配。
相比之下,齐修远的反应就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