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啥意思：“哈哈，稍微漏点就够我拍的了是吧？”

“人家又不是慈善机构，我电影卖不了钱，只能冲冲奖，刷奖都不一定能把成本刷回来！”

这就是目前国内很多导演的囧境。

你没名气，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人生大事》跟他又不一样，人家导演有名气，班底也强，而且现在宣发又是中影和电科，再加上主演陈瑾，这票房就有保障。

更何况威尼斯还造成了这么大的轰动。

“你预估差不多要多少钱？”

“最少1000万吧！”

“最少了！”

刁亦楠坐在那挠了挠头，有些叹息道：“我算过了，片酬这边可能都给不了高价，主要是开支，东北气候太冷了……”

“那你这比我烧钱，我就前前后后就花了800！”

《人山人海》的投资方是煤老板，是蔡尚军一个煤矿一个煤矿求来的。

最终三家一起拿了800万出来。

现在还未上映，但成本已经赚回来了，海外发行权卖了点钱，还有威尼斯的奖金。

最佳导演银狮有5万欧。

陈瑾也有，影帝也是5万，评审团大奖是10万；金狮是20万。

对比起威尼斯的门票、赞助、票房收入，这点奖金当然是不够看的。

每一年三大电影节都是聚金池，短短几天能赚上亿欧元，吸金一年比一年强。

这就是电影节的生意。

两个人在那聊着，很快就到了陈瑾的公司。

看着门面不太大的电影科学影业，蔡尚军和刁亦楠没感觉有任何意外；现在圈内除了华宜几家，很多电影公司都不太起眼，因为大多是亏的。

也没有人会想到，眼前这公司去年赚了奖金3个多亿。

今年估摸着也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