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并没有被李阳明显带刺的话所影响，反而看向李阳的美眸中蕴着几分复杂情绪。

“我应该说谢谢嘛？”

李阳低笑道：“毕竟，也算是帮我涨流量的衣食父母了。”

裴秀智缓缓道：“我只是想说，这么多年，你比我想象中的更优秀了一些。”

“优秀吗？”

李阳挑眉道：“优秀很正常，毕竟是拿身子换的。”

这话一出，将似乎追忆什么的裴秀智都是听得一愣。

李阳则是继续笑道：“就比如这辆兰博基尼，就是某个包养我的金主的车。”

嗯。

金主爸爸的跑车。

他说的都是实话！

裴秀智却是愣了愣，而后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喜欢开玩笑。”

别闹了。

就李阳这种极端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如果能接受包养的话，当初俩人也就不会闹得不欢而散了。

李阳却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般，笑着接话道：“人是会变的。”

这话不轻不重，却好像一柄重锤砸在心头，砸的裴秀智呼吸都是一窒，半晌，她苦笑一声，道：“说的没错！”

人都是会变的。

自己不也已经变了很多嘛？

又怎么能奢望别人没有一点变化.

“时间真是种可怕的力量。”裴秀智语气像是沾染了一抹黯淡。

李阳却是嗤笑一声，毫不客气，道：“呀，裴秀智，我是在和你回忆过往嘛，别搞得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行不行？”

裴秀智深看了李阳一眼，而后第一次反驳李阳，说道：“回忆总是没错的，不管后面发生了什么，至少那段美好的回忆值得偶尔拿出来缅怀。”

“美好？”

李阳不置可否一笑，显然，对于裴秀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