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点就豁然开朗了。”
唐翀之的眉宇舒展许多,“骁哥儿给你,我很放心。”
他的思绪逐渐飘远,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三弟从小就受宠,若真是比起来,连大哥都比不过他,三弟鬼心思多,活泼好动,在宫里也当成自己家一样,什么话都敢说,小时候我还以为我跟他是一样的,
但是就那一次,就那一次说错了话,导致父亲母亲憎恶我许久,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和三弟哪哪都不一样,我没有任性的资格……”
唐翀之在胡氏面前,能畅所欲言自己的事情,因为他知道胡氏永远都会包容他、安慰他。
唐翀之闭上眼睛,黯然神伤,小时候王妃待他还是不错的,姨娘也在王府,姨娘总说王妃的坏话,还教唆他一些事,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那次宴会上说那些蠢话。
“你那时候只是个孩子,又不懂事,小孩子说错话做错事是在所难免,二爷就别怪自己了。”
胡氏想起唐聿野之前做的出格事,说:
“三弟都这么大了,不也很能胡闹吗?和他前年折腾的那一场比起来,二爷只是在年幼的时候说错了几句话,能算什么呢。”
“我和三弟怎么能比?他万千宠爱于一身,外头都说他是天生将才,大家都纵着他,连律法都能改。”
胡氏脸色突然一变,“可是,今天三弟妹说,三弟引发旧伤,以后不能舞刀弄枪了。”
唐翀之噌地坐直了身子,
“真的?”
胡氏点点头,“千真万确,皇祖母还说让太医务必给他治好呢。”
唐翀之忽地笑了,
“受世人瞩目的旷世奇才,突然间泯然众人了,只会更让大家失望吧?都是肉体凡胎,他也没什么了不起。”
胡氏没有说话,外头的事情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