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有存疑,南弼和浔国一直安居一隅,还有北苗,区区弹丸之地,也跟着不安分,那些国家在几年之内,纷纷挑衅大夏,实在诡异。”
周边也就只有相思国没有挨打,只因相思国过于依附大夏,两国通婚甚密。
“今天我听到二皇子的话,惊觉他野心蓬勃,有称霸之心,若是如此,前世我那般开疆扩土,岂不是正合他意?那前世他国的种种挑衅,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唐聿野看向谢锦姩,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谢锦姩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陛下和二皇子为了师出有名,故意制造事端,然后栽赃到他国身上?”
她倒吸一口凉气,这实在令人震撼。
谢锦姩眉尖蹙起,
“你这么猜想不无道理,谁不知道陛下最宠二皇子,父子俩意见相左的时候,许是陛下让步,他缠绵病榻,意志本来就不坚定,如果二皇子说服了他,也有可能啊。”
唐聿野陷入沉默,他们父子俩是怎么变得意见一致的,唐聿野无心去想,
他现在只知道,二皇子野心太甚,一心只想开疆拓土做霸主的皇帝,对百姓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
唐聿野自问,难道他想连年征战吗?
谁不想国家安定,守着妻儿过日子?
“明年清明,那不是就剩几个月的时间?那……我们该怎么办?”
谢锦姩私心里也是不想让唐聿野频繁打仗的,漠北一战,他就身负重伤,但凡是上战场的男儿,受伤就是家常便饭。
将军二字听起来是威风,可是每一笔画都染着人的鲜血。
而且她明年就要生了,总不能生产的时候,他不在眼前。
唐聿野望向谢锦姩,目光灼灼,
“自保为上。好在之前我漠北身受重伤,世人都知道我就旧疾,年关的时候,我会纵马受伤,旧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