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他人无关,这种爱也是一种束缚。”
詹容予的眼中有种看透世间一切的冷漠,
“所以,我不爱任何人,也无需任何人爱我,如此,一身轻松。”
谢锦姩哑口无言。
她只觉得这个人越来越不可捉摸,虽然近在眼前,但却像是蒙了一层雾,神秘,诡谲,
也神神叨叨的,
怪不得詹太傅会烧毁他的文章,他的话没有一句不惊世骇俗。
“或许在某种意义上,你说的是对的,只是你口中的‘束缚’对我而言是牵挂,我并不想挣脱,我只是个俗人,并不想超脱尘世做仙人,我们不一样。”
她并不一味附和,而是坦然说出内心想法,因为她不想刻意讨好他的思想。
詹容予笑了,笑声清朗好听,
“我知道啊,所以你才会觉得你和那小子走了局死棋,其实在我眼里办法多的是,只是你们不肯做出相应的牺牲而已。”
“你是说私奔吗?”
那她确实舍不下,她舍不下母亲和晟哥儿,也舍不下谢家女儿的身份,还舍不下脸面名声。
“你说得轻松。”谢锦姩没好气道。
她瞪他,实在是没憋住,
“我现在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让我跟别人私奔?你脑子被驴踢了?”
詹容予哈哈大笑,笑声很是爽朗,还咳嗽了好几声,
谢锦姩嘴角抽了抽,
“笑什么啊?”
真是个疯子。
和唐聿野一样,各有各的疯。
……
谢锦姩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她知道外面都在传些什么,所以不想出门让别人议论去。
所有人都知道了,谢家,伯爵府,乃至街头巷尾的稚童。
所有人都知道她谢锦姩是安靖郡王深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