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的话,你是听不懂是吗?多大的孩子,知道什么是喜欢?明哥儿的婚事,你挑的就很好,怎么轮到聿哥儿就糊涂了?”
她口中的明哥儿是王府长子。
庆王妃心中急躁,就像有是一团火在熊熊炙烤,她当然也知道,可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在太后的威压之下,庆王妃更加撑不住,这个秘密她守了几个月,每日都是煎熬,心境早已崩溃数次。
她太想找个人商量,
而聿哥儿的婚事又不得不过太后这一关,
可是她又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庆王妃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你们先出去吧,本王妃跟母后有话要说。”
太后更起疑心,难道有什么内情?
只见庆王妃神色痛苦,眼泪夺眶而出,
“母后,聿哥儿是断袖,只能娶小门户之女啊,如此,才能遮掩得住……”
“你说什么?简直胡言乱语!”
太后不愿相信这么荒唐的话,心中生出怒意,她那么好的孙儿,怎么可能和‘断袖’这两个恶心的字眼联系到一起?
“是真的,儿媳多番试探,已经确认,儿媳连王爷都不敢告知,这几个月来,熬得实在痛苦,连个商量的都没有,母后,您说该如何是好啊?”
闻言,太后的脸上覆满冰霜,
“你亲眼见着了?”
“并没,但是聿哥儿不近女色,院中只留小厮,屋里还有绣着棠棣花的香包,而且儿媳猜想,他要娶那谢家姑娘,也是因为她门第不高的缘故。”
“眼见为真,哀家不信。”
太后拿起桌上的玉如意手柄,眸色幽幽,
“哀家的子孙,绝不会是那肮脏断袖!哀家会派人密切观察聿哥儿的一言一行,除非铁证如山,否则哀家绝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