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这么看来最合适的人确实是谢衍。
谢锦姩眼眸一厉,稍稍提高嗓音,
“大伯娘即使想让我母亲过继谢衍,就不能等葬礼之后再说?
我父亲刚刚过世,人还没下葬呢,你就意图夺取家业,如此迫不及待,未免吃相太难看吧!”
话音落下,刘惠兰的脸上出现惊慌之色,虽说谢家就这两房,可是堂兄弟表兄弟的也不少,那些人可都在外头吊唁呢。
有好谁不想要?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谁吃相难看了?我都是一片好心,二房无子,要是不过继,以后谁给你母亲养老送终?”
谢家大房远远不及二房荣耀,所以刘惠兰恨透了二房。
谢锦姩的父亲生前是寒门考上来的状元郎,后做到正四品礼部侍郎,母亲也是出身名门,下嫁谢家。
而大伯年轻的时候爱玩乐,有次醉酒后当街调戏女子,谁知那女子是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婢,那侍婢泼辣,喊几个小厮把大伯打断了腿。
身体有疾的人不能走科举路,所以大伯郁郁不得志,随便说了个贫户的媳妇凑合过日子,也就是大伯娘刘惠兰。
直到父亲发达之后,给兄长寻了个小差事做做,大房的日子才逐渐好起来。
可是两房之间巨大的落差还是让他们滋生出了满腔恨意。
谢锦姩冷嗤一声,讥讽道:
“大伯娘不必惺惺作态,今日我就把话放这,只要是有我在,谢衍就进不了二房的门!
衍哥儿的天资太过卓越,那可是未来的状元郎啊,二房可要不起,大伯娘还是自己留着吧。”
谢衍顽劣不堪,只知道逃课玩乐,九岁的年纪字都不认识几个,三字经都背不出,刘惠兰对外还总是宣扬他儿子聪明,一口一个状元郎地叫着。
因此谢锦姩是故意阴阳呢。
刘惠兰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