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常常有大夫上去采药,还有不少专门做药材生意的去寻,她昨日能挖到这些,已算运气,今日可就说不准了。”
“再有,那些野人参,自然也是越挖越少的。”
“更别说,许多药材生长的地方,还十分险峻,即便苗氏有武功傍身,也很是危险。”
“咱们的人昨日便瞧见她摘药草的时候,险些坠崖,亏得是拉住了边上的藤蔓,才堪堪保住了性命。”
容枝枝:“……”
原来爱上一个糟糕的男人,日子能过得这样苦吗?
她忽然开始庆幸,幸好自己从前没有对齐子赋心动过,否则自己即便比苗氏果决,心里怕也是没那么容易放下。
“苗氏脱险之后,背着药材一路哭着回去的,也不知是在哭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还是在后怕自己险些死了。”
“只是靠近齐家的时候,她又擦干了眼泪,面无表情地回去了。”
“接着又听着齐子贤说齐语嫣做饭难吃,埋怨苗氏不早点回来,苗氏一句话也不说,眼神漠然得不像话。”
“今日一早,她也是背着药筐就出门了。”
容枝枝听着心情十分复杂,苗氏过几日,该不会还为了齐家人挖野菜吧?
只希望越天策知道了,不会心软,当真对他的父亲认输,替苗氏还了钱,然后乖乖回陇西去了。
她问道:“齐子游没帮着做饭了?”
流云:“这几日说是免朝,但台面上风平浪静,台面下却是风起云涌,禁卫军的人都盯着驿站的人与书信往来,比从前更忙了,自是没空回去做饭的。”
容枝枝反应过来,也是。
“更可笑的是苗氏吃着这样的苦,齐家那几个熬个药、做个饭,还真觉得自己累到了,齐子贤方才还闹去了覃家。”
“说覃娉婷是齐家的妾室,丢着自己生病的夫君不管,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