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真的不觉得凶手会是大师兄。”
“属下那会儿要是对着秦琼贸然开口了,那大家不是都怀疑他了吗?”
“属下觉得,谁都可能做出这种事,就是我乘风都有可能发这种疯,但唯独大师兄不可能!”
“大师兄这些年救的人,名单若是列在卷轴上,比我命都长,他怎么可能嘛!”
见乘风如此笃定。
沈砚书道:“那便等你师尊回信。”
乘风:“好。”
见着他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沈砚书想了想,便淡声道:“你若实在不忧心,便准你离开本相身边一个月,亲自前往调查此事。”
乘风:“这……你们可以吗?”
说着这话,他的眼神看向流云等人。
嘴最毒的流风冷嗤道:“放心去吧,有没有你,对相爷也没有什么区别,你走了还清净不少。”
乘风听完脸色扭曲,可到底是忧心大师兄的事情,也没功夫与他打闹。
便对沈砚书拱手道:“那属下先离开了!多谢相爷信任,相爷放心,不管查到什么消息,属下都一定如实禀报,绝不欺瞒。”
相爷能够让自己离开去处理自己的私事,化解对大师兄的担忧,他自然也不会辜负相爷。
沈砚书颔首:“路上小心。”
乘风此刻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般,立刻去找自己的马,连夜离开,回师门去。
他走了之后。
容枝枝问了沈砚书一句:“夫君如何看待此事?唯一的嫌疑人,却是一个绝对的好人,此事听着确实有些……蹊跷。”
沈砚书沉眸道:“本相了解乘风,他不会说假话,也不至于分辨不清楚善恶。”
“若白羽泽当真是凶手,唯一的可能,恐怕是因为他曾经面对了极其不公的对待。”
能将一个绝对的好人,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