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说容枝枝不如我,说我才应当是京城名声最好的女子。”
“这般那般地捧杀我,我如今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我只恨自己没有早早地听母亲的话,与她保持距离,没有早早地看出她的心机,还以为她直率单纯、绝无坏心。”
“成为笑柄之后,我想来想去,都只觉得自己是叫她当枪使了!”
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交友不慎,可如今说再多也晚了,世人只会觉得是她自己没脑子,是她自己莫名其妙。
她实则也不明白,从小交往的林惜月,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坏,连自己这个最好的朋友都要害!
倒是她的侍婢说了一句明白话:“姑娘,说不定并非是林家姑娘起的害您的心思,而是……朝阳郡主。”
林惜月的母亲,朝阳郡主那个人,心机可是深得很。
上次诗会之后,对方狠毒,苛待庶女的名声,也是天下皆知。
陈纤纤咬着牙道:“我断是不会与她们母女干休!”
是!她自己也是糊涂,才为了虚名信了林惜月的邪,是她自己活该!但是故意利用她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
与他们这边的期期艾艾、苦大仇深不同的是……
相府这会儿吹吹打打的,很是热闹,众人都是喜气洋洋。
沈砚书的贪污案之前,便因着余家侄儿生病,搬回了余家的老祖宗余氏,今日也在相府主持婚事。
倒是叫公孙氏这个做婆婆的,没多少存在感。
眼看新人要进门。
公孙氏终于找到机会,忙是插嘴道:“还不快些准备火盆,容枝枝本就是二嫁之身,晦气得很,那火盆的火要烧得旺一些才行。”
余氏听完她的屁话,脸当场黑了。
不快地瞧着她道:“你若是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嘴,大喜的日子,平白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