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传信,说你表舅初来京城,或许想认识本相,商请本相前来。既然县主要走,本相自然也不留了。”
容枝枝一听,便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想叫李家人后悔,她可没与他说过这样的话。
果然,李兆恒和李夫人一听这话,肠子都悔青了!
如此好的一个攀附沈相的机会,叫他们都搞砸了!
宁国公夫人笑着说了一句:“县主叫人请相爷来,相爷便肯出门么?看来相爷对县主,委实看重。”
沈砚书薄唇淡扬,淡声道:“对心上人,不当看重么?”
谁都没想到,一贯清冷孤傲的沈相,动心之后,会是如此地热烈直白。
容枝枝也是没见过这般路数,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觉得脸有些烫。
而赵婆子听着,觉得自己像个戏曲里头的丑角儿,她方才还与容姣姣说,沈相是个要振夫纲的人,只喜欢未来夫人什么都听他的。
现在看来……分明是他对未来的夫人事事听从才是!
容姣姣嫉妒得脸都青了,没忍住道:“相爷,她一个齐家不要的弃妇,一个贱人,她有什么好?你竟是不要我要她!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