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差了那么一点的椭圆虚影。
“种潮期即将结束,主的恩赐不容亵渎。”
“死亡和生命……”
“取悦,或者惩罚。”
“惩罚”二字刚刚出口,那半跪在其身后,身材壮硕至极的熊地精,身体便应激般猛地颤抖了两下。
显然已是体验过其中滋味。
“我会出去,去往森林之外。”
它语气仓促而急切地保证道。
“和以前那次一样。”
“冒险者不够……就用他们同类的血,来弥补祭祀的亏空。”
没有回话。
身着黑袍,身形佝偻的地精,只是背对着它,静静地望着眼前的祭坛。
而那只熊地精,也依旧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失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苍老的声音在石壁间幽幽回荡。
熊地精这才明显松了口气。
缓缓站起,转过身,朝着巢穴出口的方向走去。
沉重缓闷的脚步声,就像是某种号角。
石壁两边,被黑暗笼罩的幽邃甬道中,忽地涌出一只只同样保持着安静,但姿态却亢奋癫狂的绿皮地精。
簇拥在其身后。
也直到这时,随着熊地精的转身离去,它那被厚厚脂肪与毛皮包裹的后背,才在石壁火把光芒的映照下,清晰地显露在空气当中。
露出那柄表面留有空洞,移动间发出细微尖锐好似婴儿哀哭声响的苍白骨棒;
以及脊背之上,那簇极为显眼的褐红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