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拍了些样张,请让同志指导下!”
当初一文不名的乡下小子来拍照,现在已经是百年老店要希冀攀着他重塑辉煌了。
就有这么神奇的逆转。
章兰芝终于想起来自己的主要任务:“哦,姓金那位同志昨天下午打电话到办事处,说他在平京邀请领导人为影展题字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但是他提到其他事情,我回应还是按照你在果州指示的精神办理。”
当着外人还是没说让卫东不会给钱。
张经理瞬间震惊得不敢说话。
这种央报承办的全国摄影大赛,在平京找人题字那就不可能是无名之辈,省级以下都断无可能,甚至只能最高级别。
而负责这些事务的人,居然只是个按精神办事的跑腿。
章兰芝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顺口按照厂里面的说话风格,帮让卫东装了挺大个逼。
可这还没完,一直戴着口罩不起眼的沈翠月忽然开口:“呃,家里老人常说,这种奔走在朝廷里面干这种活儿的大概率就是蜂,自古以来这是个早已形成气候的老生意,一茬茬的割人,您得留意。”
她自己就是蜂麻燕雀的骗门人,明摆着人手凋零,所以主修偏女色的燕门,肯定也要兼修团伙诈骗的蜂门,迷信宗教的麻门,了解暴力欺诈的雀门。
也说得含蓄但很清晰。
章兰芝可能听不懂,偏偏张经理又禁不住再转头,看这个“普通”姑娘。
深吸口气马上跟着说:“对,她不说我都没想到,像馆的老前辈也讲过这类事情,陪都时候专门有人围绕在那几大家族周围奔波,帮各路人手去牵线搭桥,但实际上里面很多都是骗子,准确的说大部分都是骗子,装腔作势的我能联系上谁谁谁,但实际上他怎么操作的你压根儿不知道,所以这里面的水很深,这位女同志很有见地。”
沈翠月看了眼张经理身上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