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也同理,只要它好好活着,终归还有重新玩在一起的一天。
【二、一条也没剩】
麻绳专挑细处断,噩难总找苦命人。
大黄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着落,二黑又出事了。
姥姥总共有两个孩子,我妈是老大,我还有一个叫做王德利的小舅,因为头微秃,爱讲娘希匹,回回打架输了都会进行战略转进,所以外号常胜。
王常胜和我那个蠢爹是一路货色,自命不凡却又不学无术,败一万次就有一万个理由,赢一次就敲锣打鼓,到全村各家各户里化缘。
后来村里有位三哥,将这种风格发扬光大——只要我觉得我赢了,哪怕你把我的肋巴扇敲下来熬汤喝,那老子也没输!
王常胜作为这种风格的开创者,做事相当离谱。
姥姥寿终后,母亲管家。
但王常胜不服,觉得这个家应该归我总理,我是男丁,是正统!
然后姐俩就打了一架,王常胜力气大,但是常年抽大烟喝大酒睡女人,腐血败肉,肾虚程度堪比方同辉,被我妈三巴掌抽碎了帝王梦,灰溜溜逃出家门。
可他临走前却把二黑抢走了,振振有词道:“分家的事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这狗历来就是我的,我只带走我自己的东西,你别来要!”
我妈大怒,拎起擀面杖就要继续削他,结果被村里的大漂亮阻拦。
大漂亮嫉妒我妈美,一直在背后嚼舌头搞小动作,眼看着我妈要把王常胜揍成土巾生,急忙搞破坏。
后院邻居小桔梗和小泡菜争宅基地,大漂亮往里一掺和,直接波及到我家。
后来好不容易把小桔梗家里的破事解决完,大漂亮又纠结起一帮闲汉,全力支持王常胜分家。
没多久,三哥又跳出来占便宜,我妈抡起大铁锹,差点把三哥家祖坟扬了,他捧着祖宗牌位嗷嗷跑,一边跑一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