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婚宴后的最后一场酒局里出来,小方独自走在江桥上,摇摇晃晃,唱着ktv里没唱完的最后半首歌,忽然一屁股坐在栏杆旁,哆哆嗦嗦的给自己点一支烟,深深埋下头。
一点火星忽明忽灭,摇摇欲坠。
……
故事就这么简单,写起来难度不大,是以,在1月中旬,初稿就已成熟。
2月中旬,在方星河出发之前,二版定稿。
由于实力的提升,也因为结构上的简单,《少年的我们》没有三稿了,这种完全不需要隐藏信息的简单结构,只要文字的张力足够,轻轻松松就能触动人心。
最大的证据就是掏裆——方星河给他看了初稿,没心没肺的小二逼浑浑噩噩了好几天,一想起来就唉声叹气的。
“你居然真看到心里去了?”
多余和暴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掏裆大怒:“草!我他妈又不是智障!”
“哦哦,对,你不是。”
大家敷衍了两句,转头开始争抢初稿。
成了,方星河心想。
一本书如果能够让掏裆这种货色都心有触动,那么它的受众几乎就能涵盖10岁到25岁的80%人群。
剩下那些都是不识字的文盲和阅读障碍症患者,不可能更菜了。
于是方星河把书稿往时代文艺一扔,留下一句话:“4月1日,我生日那天,正式发售。”
然后就什么都不理会,悠哉悠哉去首都了。
艺考的时间到了,他决定拿到北电的导演系门票。
清北肯定是不去的,中文学院、新闻学院、经管学院,一个赛一个的恶心人。
方哥不是记仇的人,可是上回清北复交对他的指指点点,在日记里写得清清楚楚,他自己当然不在意,但是方粉们在意。
对,都是方粉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