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日报和kbs电视台。
他们追逐热点而来,像一群食腐的苍蝇。
他们将见证小方心底最深沉的伤痛,这些东西,大方从未想过要在国内用中文写下,给国人看这些没有意义,要坦白,要公开,要直抒心臆,就该在日本本土。
没人做过的事情,我来做!
方星河心里静静地流淌着伤感缅怀和沉痛,没有愤怒——现在还不到愤怒的时候。
当翻译如实译完最后一个字,场馆中一片寂静。
方星河没有刻意的看向某一处,但是触目所及,尽是目瞪口呆。
无需等待,只需继续。
“而方棠静和他的二哥三哥原本也将在那夜死去,是长姐为了保护他们,忍辱负重对那位军官极尽讨好,终于为他们换来一线生机。
方家的三个男丁,被扒掉棉衣脱掉鞋子,驱赶到冬夜的大街里,耳边满是哀嚎,眼前尽是肆虐。
所幸方家素有积德,他们被街区的屠户救下,熬过了大军进城的前三日后,秩序渐复,终于不必再担心被日军莫名其妙的吊死在路旁。
半个月后,母亲没了。
又半个月,小妹疯了,被扔到了军营充当慰安妇。
再半个月,大姐悄悄出门给三个弟弟送钱时,被方棠静破口大骂之后,狠狠甩了一巴掌。
或许是那记耳光伤透了大姐的心,32年秋,大姐病死在后院柴房。
同年,二哥带着满腔仇恨参加了东北抗联,三哥带着方棠静逃向南方。
东北的冬天实在太冷,他们几个孩子靠着大姐的接济熬过了头一个冬天,现在大姐没了,他们活不下去了。
结果就在逃难的路上,三哥被流弹打死,只有方棠静孓然一身浑浑噩噩的到了华北地界。
一路乞讨,后来给地主当长工,总算安稳的活了两年。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