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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近代文学研究室主任、近代文学学会会长王飙老师正好在做中国近代文学转型的历史脉络梳理工作,目前已成文但未发表的《探寻中国文学从古典到现代转型历程》一文,基本奠定了学科研究的经典文献地位。
这东西在外界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学文论、文学通史、文学艺术史的应该都知道它的学术价值和业内影响。
巧得很,方星河的横空出世,正好一脚踩在王老师的研究领域里,并且为他提供了最前沿的研究思路。
王老师当时就吭哧吭哧接着现代性探索主轴写了下去,干得不亦乐乎。
这是《苍夜雪》刚发售时候的事。
那会儿,王老师写的只是“现代性话语的独特成型机制”,小方和《苍夜雪》是案例和样本,他写得贼开心。
等到《少年的我》再一火爆,王老师一边疯狂抓着头发,一边继续改稿。
“妈的,干不完,这根本干不完!”
这时候,他已经不得不写到了“对于新时代文学转型的进一步探索”。
他爱人忽然发现他又开始在书房里熬夜改稿了,就特别纳闷:“老王,不都差不多定稿了吗?怎么又开始加班?”
王老师叹了口气:“哎,谁知道小方怎么冲的这么快,这么猛?他的新东西都出来了,影响力又那么大,不添进去不像话,我再熬熬吧,左右也就这两天了。”
于是他勤勤恳恳的又熬了一星期的夜。
然后,刚刚修润好,开开心心往边上一放,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喝了两天小茶。
忽然晴天一声霹雳,咔吧一下子,《时代》放出来了。
王老师经人推荐看完访谈内容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日你二大爷的,又来?!
目瞪口呆中,研究室老伙计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