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脸的脏活儿?!!!
房间另一边,打着桥牌的几个人都暂停下来。
艾路名瞪大眼睛手指屏幕:“那是丹轻参加的节目?怎么搞出了这么大的播放事故?”
“不知道。”top2某院长把牌一扔,往前走了几步,“去看看怎么回事,姓焦的堂堂一个北大教授,怎么如此丢人现眼?”
大家牌也不玩儿了,不管正在干什么,都暂时放下,或者背着手,或者端着酒,围到电视机周边。
陈丹轻汗如雨下。
可他能拦着吗?
不能。
所以只好死死夹住手里的雪茄,默默期待着谢戎不要太过分。
谢戎也确实没有太过分,他明明能靠剪辑来歪曲事实,却保证了最大的还原度,只是在辩论中间剪进去很多观众反应,使节目效果变得更加……富有娱乐性。
所有人齐聚在房间休息区,然后正好看到方星河那副“你死在面前我都不会有半分心疼”的强势作态,当时就有两个北大的教授被激怒了。
一个姓罗,一个姓肖。
梁文道和程一中等人更是激动到破防。
“妈的他是不是真有点什么病?!”
“太过了。”
“草!小b孩子真tm欠干,没爹没娘的东西!”
“太没素质了!太没素质了!怎么能一点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狂妄!嚣张!不知所谓!”
一群同时具备着教授属性和媒体人属性的中年人,真是气得不轻。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倒也正常。
便是从这一刻起,方星河的浮粉增长陷入停滞——年青浮粉猛涨,中年人倍感不适,一增一减,基本就保持在千万总数不变。
但是,中坚粉和狂热粉的上涨幅度,明显变快了。
方星河不是不知道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