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那个名讳,以及那株水稻,代表着什么。
眼下过多争辩,不过无用之功。
不过可惜,想要找到那株水稻,在淮阳都十分渺茫,更别说在这北方,恐怕真的只有去最南边的龙川郡、南海郡,年复一年的等待、寻找,才有可能。
看着其他人吃着晚膳,伏子厚看着面前木桌的美味佳肴,并没有多少胃口。
原因不是因为食物不够丰盛,恰恰相反,这一桌,是伏子厚这辈子见过最好的酒菜。
可看着对面跪坐在木桌后,正望向自己,随后又连忙低头的李姹。
伏子厚脑海里,总是不断回想当初离开村子时,听赵憾说的那些话。
“……女方是杨氏之女,具体聘礼种类不清楚,但听父亲说过,单是钱财,就有五十万钱!”
伏子厚想起赵憾所说的话,想起在宛丘时的谢家酒宴,在望着对面那木桌后的少女,心中浮现浓浓的愧疚。
即使伏子厚知道,无法与世代积累的谢家攀比,但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未婚妻。
看着木桌上,那清清淡淡的酒,伏子厚知道这酒的读书并不高,甚至味道都不怎么好,然而这样的酒,已经是上等好酒,就是李家,也是重要节日方才拿出来宴客。
普通商贾与富裕一些的百姓,平常大多数时候,都和一种绿色的酒,名叫绿蚁。
那是新酿的酒还未滤清时,酒面浮起酒渣,色微绿,细如蚁,称为“绿蚁”,在伏子厚眼里,那是半成品,已经变味的次酒。
以前在伏家老家的时候,伏子厚就想过,把酒弄出来。
可是经历难民破门的事情,伏子厚意识到,在乱世之中,没有背景靠山,别说财富,就是家中的食物,都会让一家人送命。
这也是为何伏子厚这么些年,再也没有酿酒的念头。
本以为来到李家,有李家作为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