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吧唧吧唧的,吃得那叫一个欢实。要不是赵振国在一旁看着,瞧它那架势,估计能把一筐红橘都给“炫”个精光。
睡到后半夜,赵振国迷迷糊糊地觉得摸到了啥黏糊糊的东西。他以为是棠棠拉粑粑了,伸手就去摸棠棠的尿布。
可这一摸,尿布明明是干的啊。
赵振国赶忙爬起来,伸手拉亮了床头的灯泡。
这一瞧,好家伙!只见小团子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小肚子咕噜咕噜地响,屁股底下那叫一个惨不忍睹,黄澄澄、稀溜溜的,床单都被弄脏了一大片。
赵振国又好气又好笑,“这小祖宗,准是白天红橘吃多了,闹肚子了。”
这还睡毛线啊,起床收拾吧...
他是真想把小团子捞起来打屁股的,可这家伙醒的时候揉了揉眼睛,然后黑眼圈都发黄了,还打个屁啊,赶紧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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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清早,王新军刚到单位,屁股还没挨着椅子呢,传达室就给他送来了一封电报。
王新军拆开一看,好家伙,整个人都愣在那儿了。
他嘴里忍不住嘟囔:“这赵振国啊,入川了都还不消停,还是这么能瞎折腾。不过啊,他折腾的可都是正经事儿,咱哪能不拉他一把呢!”
看完电报,王新军思考了半天,噼里啪啦地打了几个电话出去。
他本来知道了个好消息,想告诉赵振国,可他人在船上,通讯不便。
算了,等着人回去,事情应该就办的差不多了。
再说这被王新军惦记着的赵振国,这会儿他们的船都快到云阳了。
站在船头,远远地就能瞧见张飞庙那“江上风清”四个石刻大字,在晨光里透着一股古朴劲儿。
再往前看,庙前的临江石壁就像个天然的大画布,那依山而建的庙宇,红墙青瓦,层层叠叠,在云雾里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