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过分了!四哥对你可不薄!你忘了你儿子怎么生出来的了?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我呸?恩人?仇人才差不多!”
说着,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两只鹿跑没了。
后来的事情,赵振国都看见了,也不用狗剩说了。
...
王河的事情,赵振国是听懂了,但是他不明白,狗剩拿石头敲自己是几个意思?
狗剩瞧着赵振国那疑惑的眼神,苦着脸说:
“四哥,王河是你舅舅的儿子,你们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我这么着,也算是把命赔给你了,你也就不会去找二妮和我爹娘的麻烦了,挺好的。”
赵振国听了,直摇头,连声说:“不好,这么着一点也不好。”
狗剩慌了神,带着哭腔求道:“四哥,我求求你了,放过他们吧。”
赵振国瞧着狗剩那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这货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这么糊涂?
他揉揉眉心说:“狗剩啊,王河跟我的关系,做不得假,可我跟他的关系,远没有你跟我亲。你懂我的意思吗?”
狗剩僵了几分钟,这才反应过来,眼眶里滚出豆大的泪珠,喉结上下滚动了十几下,才用嘶哑的哭腔说:“四哥,我…”
赵振国瞧着他听懂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你先别哭,我问你,有人看见你追着王河上山了吗?”
狗剩摇了摇头,抽噎着说:“那时候天还没咋亮,我啥也看不清,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
赵振国点了点头,心里头有了计较,说:“行,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先别管了,交给我来处理。”
说着,他唤下小白,让小白带着狗剩去找丢的那两只鹿。
狗剩走后,赵振国从随身带着的空间里拎出了一桶汽油,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