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道理,仁义道德,父慈女孝,那我出生之时为什么将我抛弃,不管不顾?现在反而来语重心长了。”阿紫冷嘲热讽道。
“孽女啊孽女……”段正淳脸色铁青:“有这么和父母说话的吗?你到了小镜湖连打带砸,于湖内下毒,又放火烧房,我和你母亲都谅解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还要本姑娘如何说?”阿紫哼道:“至于本姑娘想怎么样……本姑娘不伺候了,既然没有烧死毒死你们,那本姑娘便走了,远走高飞,叫你们永远找不到!”
“阿紫,你,你……”阮星竹脸色煞白,声音颤抖道。
“孽女,你赶快下来,再不下来,我叫人上去擒你下来了……”段正淳语无伦次。
“你想得美,擒我下来?别忘记了本姑娘有神木王鼎在手,浑身是毒,就算你手下的四大奴才一起出招也得中毒,镇南王,你也不想手下的奴才们中毒无救吧?”
段正淳闻言不由翻了翻白眼,身体晃了晃,阮星竹急忙在旁扶住。
“哼,本姑娘就此去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山不转水转,本姑娘会记得你们囚禁我之事的……”阿紫说着扭动小蛮腰,就要从房屋另一侧逃跑。
阿朱紧紧抓着赵倜的手,低声道:“公子,这……”
赵倜皱眉看向屋顶,冷喝道:“混账东西,还不赶快滚下来!”
“啊?!”阿紫在房顶闻言身体一僵,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半天缓缓转过身形。
这时烟尘散尽,她小心翼翼目光找去,看向阮星竹,看向段正淳,看向段正淳前方,然后不由猛猛地打了个激灵,神情立刻变得仓惶起来。
赵倜冷冷地看着她:“还要继续丢人现眼吗!”
阿紫脸色瞬间变了几变,脚下不由自主向着房顶另外一侧微微移动。
“走的了吗!”赵倜道。
“大,大王……”阿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