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思年在白家用了晚饭,白晚晚特意让厨房做了好几道他爱吃的菜,一顿饭吃得挺热闹。
没过几天,科举考试就开始了。
这次考试规模不小,连白银都去帮忙监考了。
来参加考试的考生特别多,光报名的就有上千人,而且朝廷对这次考试看得很重,查得严、要求也高,应试的力度比往年大不少。
考试分了好几场,有考写诗作文的,也有考治国道理的,连着考了好几天才结束。
等考生们从考场出来,南境的学子一个个都皱着眉,互相念叨:“这次的题也太难了吧!比以前历届最难的题还要难,好多知识点都没料到!”
转眼到了殿试,顾思年一身玄色朝服坐在御座旁的主位上,亲自主持这场终试。
待所有考生站定,顾思年才缓缓开口:“今日殿试只考一题,论云丘郡多丘之地,如何兴农以养军民。”
京城的学子们当场就慌了,有的低头小声嘀咕,连平日里最傲气的几位才子都抓耳挠腮。
他们常年待在繁华京城,哪见过山丘地带种地的难处,更别说想出对策。
可南境的学子跟他们完全不一样,脸上半点儿慌神的样子都没有,反倒看着挺稳当。
毕竟这些南境学子,打小就没少跟着家里沾农活。
云丘郡是多山丘,可也不是不能种地,他们跟着大人在坡上开小块田。
学着选能在薄土上长的种子,还知道怎么引山上的水浇地。
顾思年问的这些事,他们早就见惯了、摸透了,心里都有谱。
殿试没一会儿就结束了,没过多久,录取的名单就贴了出来。
结果一出来,大伙儿凑过去一看,全都傻眼了。
这次的前三甲里,居然有两个是南境来的。
后面前一百名里,更是有三十多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