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说什么?这可是从你家搜出来的。”
桂嬷嬷哆嗦了一下道:“太后,这是有人诬陷奴婢啊!奴婢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的。”
太后想说话,可终究叹了口气,白晚晚继续道:“把她儿子带上来,还有她情人。”
桂嬷嬷的情人和儿子就被带了过来。
那儿子长得五大三粗,一被带上来,看到眼前这情形,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有人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问:“你是桂嬷嬷的儿子?”
那男人点点头,带着哭腔问旁边的女人:“娘,这到底咋了?他们为啥要抓我啊?”
白晚晚指着他道:
“这人好赌,吃喝嫖赌没一样不沾。
这次赌博输了五万多两银子,就是因为这个,桂嬷嬷才敢冒险干这事。
本来桂嬷嬷想毒杀的不是左贤王,是别人。
谁知道阴差阳错,左贤王反倒中了招。”
白晚晚目光一凛,步步紧逼:“你原本要毒杀的,是十八皇子吧?”
桂嬷嬷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白晚晚冷笑一声,继续道:
“偏巧那时顾思年被陛下传召上前,十八皇子身边的位置空了片刻,左贤王一时随意,竟坐了过去。
你藏在茶盏里的毒,原是冲着十八皇子去的,却不想阴差阳错,让左贤王当了替死鬼!”
桂嬷嬷突然疯了似的尖叫起来:
“奴婢真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只是受人之托!
那人给了我一箱黄金,说要除一个碍事的,让我在今日宴席上动手,指定了要在东边第三张桌子、靠南的那个座位上动手!
哪知道那座位上的人会换啊!我收了钱,只认座位不认人啊!
我连要杀的是谁都没看清,谁晓得会是左贤王,我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