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从椅子前站了起来。
便听见贺景砚浓重的声音带着沙哑,似乎字字泣血:“父亲!”
“太子殿下欺我辱我!夺走了我的身份,睡了我的女人……”
“如今之之都已经准备接受我了,甚至是吩咐人把我的被褥重新搬回了主屋……”
“可太子……可太子却贼心不死,想要强暴之之,又是在儿子赶来之前,杀人灭口!诬陷儿臣!这个淫虫,这个淫棍!”
贺景砚的声音掷地有声,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儿子……儿子若是不为之之报仇,简直是天理难容!”
安定侯听见这话,脸色缓缓一变:“你……你是想……”
贺景砚一字一句都是咬牙切齿:“我想要借父亲的兵一用,若是抓不到逃窜的太子,杀人偿命,难消我心头之恨!”
安定侯听见这话,脸色变得悲痛了起来,他摇头,内心就像是有着巨大的挣扎:“本侯不能让你这么做!”
贺景砚听见这话,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可身后却是传来了砰得一声。
书房的大门急速的被人踹开了。
两人转头,看见的就是眼眸猩红的贺云策,此刻的他大概是刚刚听见消息,整个人衣衫不整,鬓发散乱,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他看见了贺景砚,突然就是红了眼眶,整个人噗通一下的就跪倒在了贺景砚的身边,又是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贺景砚瞧着贺云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晦暗了一下。
紧接着又是膝行到了贺云策的身边,伸手抱住了他颤抖的头,然后声音颤抖的开口:“乖云策,乖云策……”
“兄长没事,兄长没哭……你都已经是要当世子的人了,怎么还在兄长面前哭鼻子呢?”
贺云策的胸口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因为情绪剧烈的波动,导致他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