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的娘,我便是有些夜不能寐。”
宋熹之微微抬了抬眉骨:“她给您托梦了?还是您做了什么亏心事,连夜里都睡不着觉了?”
黄氏又是一噎,她咬紧了牙关,开始发力:“只怕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人是你!”
“你会医术,为什么自己不给自己调养一下?难道是真的不能生了?进了侯府那样久,你妹妹都已经怀孕了,你的肚子却没有一点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黄氏大声嚷嚷着,院子内外是一片静寂,只听见她连哭腔都起来了:“我这个做娘的,可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对他们兄弟两人一视同仁,可你在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偏心,亏待了景砚!”
宋熹之看着她又哭又闹,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她直接不耐烦的询问:“那你是想要怎么办?”
黄氏擦了擦眼泪,继续道:“若是你肚子怀不上孩子,嫉妒心便不要那么强,让景砚为你空置后院,你是想要逼死整个侯府吗?”
哦,原来这场鸿门宴,是为了让她同意给贺景砚纳妾啊。
宋熹之听见这话,倒是也没生气,只是一笑,她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您进门后,不也是把爹的后院空置?不仅是把从前的那些女人无声无息的解决了,就连孩子都没影了,爹也没说什么。您自己日子过得爽了,便要来为难我?”
黄氏听见这话,连脸色都沉了下来,她猛地一拍桌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能生,我为建柏生了儿子。我们怎么能相提并论?”
“况且你如今有了官职,日日在外头奔波不着家,不仅是我这个婆母顾不了,想必景砚是更加顾不上了。那肯定是有人要伺候他的!”
黄氏说着,又是扭头对着嬷嬷招了招手。
嬷嬷心领神会,很快就带着一个人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