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轰隆的一声响。
所有人的眼眸都是一缩,司琴张大了嘴巴,心中小小的惊骇了一下。
却听大师姐清冷的声音在此刻响起:“日月山的规矩,若是要请我师父出山,便只能是产妇的丈夫三跪九叩,亲自去爬,其他人,无论是谁都不行。”
“在我面前,没有面子,更没有通融。”
宋俊材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规矩,他头皮一紧,急忙往后退了几步:“可是……”
大师姐冷笑:“可是什么?”
“是谁怀了孩子?怀的是谁的孩子?”
“女子十月怀胎,差点为了孩子保不住性命,男人却连磕个头都不想做,想要推脱到自己女儿的身上?”
大师姐说着,又是上下打量了宋俊材一下,那一张厌世的脸上写满了讥讽:
“当初是睡在床榻上爽了,现在便要唯唯诺诺,当个缩头乌龟?”
“难道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贵人生病了,随意雇佣一个穷苦的人来日月山上三跪九叩,便请的我师父出山?”
宋熹之听着这套熟悉的话,忍不住偷偷笑了两下。
大师姐就是大师姐,就算是过了一世,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眼前的这位大师姐名叫杜曼,是师父的第一个徒弟,不仅是医术深得师父的真传,就连师父的思想她都是一等一的继承。
杜曼师姐不仅是恨男人,更是恨有钱的男人,她觉得世间根本没有好男人,才在师父打算隐世后,灵机一动,建议了这么一则规矩。
只有产妇的丈夫亲自到这日月山,三跪九叩爬到山顶,才能请出师父出山。
师父欣然应允,可这么多年下来,为子女求医爬到半山腰的人是有,可为了妻子能三跪九叩到达山顶的人,从未有过。
杜曼师姐瞧着这情况,心中冷笑,对男人更是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