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眼睛里带着几分狂热的渴望。
任谁都知道,命根子对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算是那些走投无人入宫当太监的贫苦百姓,也会在净身后拼死留下自己的命根子,保证来世不坠入畜生道。
更别说宋熹之现在说,能接上他的命根子了!
赵庆舒感激涕零的连连点头,甚至连泪花都要出来了:“我说,我说,无论是什么我都说。”
宋熹之闭了闭眼眸:“回答我的问题。”
赵庆舒忍住疼痛,讨好的笑了笑:“我与西戎没关系,我与韩氏一案也没关系。”
宋熹之和贺景砚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你什么都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宋熹之猛地捏紧了拳头,看得赵庆舒心脏骤停:“当年韩氏的案子,我不过是趁机而上,推波助澜,从中获利了而已!”
宋熹之深吸了一口气:“那你手中那些成瘾性的毒药,床榻上的那些西戎工具,到底是从何而来?”
“又为何几次三番的派人来刺杀我和贺景砚?”
赵庆舒咽了咽口水,眼神仍旧是在宋熹之的手上流连:“不,我没有!”
“我只是在太后寿宴当日,让曾雅娴去刺杀你,其余的什么都没做!”
宋熹之垂了垂眼眸,心都沉了下来:“没有在曾雅娴之后安排第二次刺杀?”
赵庆舒斩钉截铁的摇头:“没有!”
贺景砚与宋熹之对视了一眼,突然开口询问:“你在寿宴当夜,派人去苏绍元嘉做了什么?”
赵庆舒一愣,咬死了不承认:“我没做,我什么都没做!”
贺景砚从宋熹之的手中接过了那帕子:“若是你如实回答,回答正确,你的命根子便还能保住。”
他说完,又是将那命根子直直往空中一抛,随即便操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