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看着宋熹之变换的神情,只是笑着问了一句:“你想要?”
宋熹之摇了摇头:“这是军中的机密,你身上还肩负着太子殿下的任务,这种东西我看看就好。”
“免得什么东西都给了出去,影响了你的任务,到时候要被殿下怪罪。”
贺景砚望着她的眼神仍旧和煦:“无碍,殿下并不会怪罪,这些人皮面具便送给你了,你身边时常危机重重,日后拿着也定是有用。”
“与我而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
宋熹之听见这话,心底浮现出了一个暖意,又是意外又是开心。
她急急的站起身,与贺景砚坐在了同一个软榻上。
她仔细思索着贺景砚的话:“于你而言,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的人皮面具?”
贺景砚愣了片刻,他没有想到宋熹之居然这样说,不过他回过神来,还是很认真的点头:
“没错。回了侯府我便只能将面具换下,而为了避免冒犯殿下,所以他的面具我无法拿出来向你展示,不过原理都是一样的。”
宋熹之点了点头,这个她倒是能理解。
殿下的人皮面具,是他们任务的重中之重,总不能随意的拿出来给她展示吧?
那样也实在对殿下太冒犯了些。
不过宋熹之总是觉得还有些地方有点奇怪。
她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可心头又是无法压下这份怪异。
宋熹之抿了抿眼眸,盯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屁股又是在软榻上挪了两下,距离贺景砚是更近了。
两人此刻距离的极近极近,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近得甚至能在男人墨黑的眼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她很认真的盯着男人的脸:“人皮面具的事情我大抵知晓,可是我还是觉得,自从我们往鹤延山走了一遭,你就和从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