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你只能忍着。”
男人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感受着她俯下身子的时候,鼻息距离自己极近极近,随后又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又是挪开了眼神。
直到感受到后腰处的尖锐疼痛消失,贺景砚才重新抬起眼眸,对着宋熹之低低的问了一句:
“还生我气吗?”
宋熹之听见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便被他气笑了。
动作牵扯到伤口了也不知道说,缝合伤口的时候也不知道疼,脑子里就一直宅想这些东西。
也不知道她方才缝得到底牛皮还是人皮!
宋熹之深呼吸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道:“牵扯到伤口还是会疼,晚上就不必上山了,就在这里对付一晚好了。”
男人原本还带着猩红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却又听宋熹之语调凉凉的:“我没原谅你,不过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床榻给你睡,我睡软榻。”
看这副样子,就是还在生气。
贺景砚听见这话,又是微微仰了仰身体,才缓缓的捡起散落在软榻上的衣裳,遮住了自己,然后道:
“那我还是在软榻上对付一晚好了,习惯习惯,若是夫人还不原谅,那我睡软榻的日子还长着。”
宋熹之听见这话,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她抛下一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就转身去拿被褥了。
宋熹之夜里担忧,其实起来了好几次看看情况。
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走了。
等她第二日醒来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人了,软榻上的被褥都已经被收了起来,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宋熹之坐在床榻上愣神了许久,又是起身下了床榻。
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吴嬷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