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脸上满是八卦。
“又在想什么?我提太子,你不会又是发痴的想到你的死鬼夫君了吧?”
宋熹之一转头,就迎上了辛夫人那八卦的眼神。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是点了点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宋熹之把幼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听得辛夫人潸然泪下。
她一边拿着帕子拭泪,一边用污言秽语平等的谩骂宋府的所有人:“原来是你的夫君救了你的性命,宋若安简直不是人啊!”
“是我的错,日后我再也不劝你去找下家了,鹤延山上有个千年古刹,既然来了,我们就顺便去拜一拜,上天瞧见你的诚心,定是能保佑你的夫君早日醒来。”
宋熹之听见这话,笑眯眯的摸了摸鬓边的簪子。
也不需要去求神拜佛了,她的夫君已经醒了,若是她还想去找下家,那个男人定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又过了半日,马车才在鹤延山的山脚处停了下来。
山脚下有一个山庄,类似于皇帝的行宫,是专门来安顿封禅大典的人员。
辛夫人收到消息,说是陛下舟车劳顿,所以一切从简,不再露面,让到场的所有人一并休整斋戒。
听见这话,宋熹之没有什么反应,可辛夫人却是叹了一口气:“陛下的身子近来是不太好,说是舟车劳顿,可能是生病了。斋戒的日子可能是要延长了。”
宋熹之想到了秀王那日在茶楼里的话,也是点了点头:“好像是的,所以秀王才那么急切的想要上供熏香。”
辛夫人突然盯着宋熹之,然后眼眸一亮:“若是你能去治愈陛下,日后无论是侯府还是宋府的人,都不敢放肆,对你倒是多了一个庇护。”
宋熹之急忙摇头:“我倒是不乐意,医者不叩门,更何况是去医治天子,千万的好处落在我的头上,我也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