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另一只手持刀,伸进铠甲缝隙,开始割他的肉。
“那我在被乱刀砍死前,先随便砍砍您,赚点本钱吧,将军。”
一下,两下,三下……
络腮胡剧烈挣扎。
疼!
像是被钓上岸的鱼,激烈扑腾。
却被鱼钩牢牢锁住。
绯晚刺在他脖颈上的刀,就是那鱼钩,让他投鼠忌器,不能轻举妄动。
他最后靠着体重下坠,滑躺在地,试图用高壮的身形消耗绯晚力气。
绯晚却只是跟着他下蹲,依旧威胁他喉咙,依旧,一刀一刀割他。
“虞绯晚你敢!你不得好死!”
“哦?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怎么像泼妇一样骂些毫无意义的话呢?”
绯晚嘴上不留情,手上更不留情。
刀刃换个方向,又快速切割人质的皮肤血肉。
一个士兵看不过眼,冲上来,枪尖直挑绯晚后心。
绯晚不闪不避。
架在络腮胡脖子上的刀锋用力一挑。
“滚!住手!不许上来!都退后退后退后!把刀枪放下!”
络腮胡惊得浑身僵硬,嘶声大喊下属后退。
冰凉的刀刃切进皮肤的感觉,让他觉得阎王已经要收他了。
巨大的恐惧袭来。
甚至,绯晚继续割他肉的疼痛,他几乎都感觉不到了。
“放下武器!你们全都放下武器!”
他大吼。
绯晚暗自冷笑。
这厮身子都吓软了,估计仅剩的一点力气都用来吼叫了。
周围距离最近的士兵,陆续犹犹豫豫放下了刀枪。
较远的地方,也有人跟着放了。
有个正跟敌人打得兴起的禁军,在对方放下武器的时候,一刀砍在了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