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清醒点!便是死,也不能用一尸两命的惨烈死法,你连手上划个口子都掉眼泪,知道滑胎或母子俱亡有多疼吗?”
顾姝儿将唇咬得更紧。
她就是因为怕痛,怕死,才迟迟没下决心,苟活到现在的。
苟活着,却又有些隐隐期待死亡降临。即便在画设计图时,找到了快乐和活着的感觉,也还是时时感到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晚姐姐,你知道吗,有一句话,特别能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她忽然开口。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