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一起当一条绳上的蚂蚱,比她一个个去拉拢人有效得多。
彼此的信任也更高。
晏后笑道:“曹滨只以为咱们是找人帮忙打掩护,却不知咱们的真正目的,是借此让更多人站在咱们身边。”
绯晚抿唇。
未必不知道。
曹滨对皇帝的那种隐秘的怨恨,晏后察觉不到,绯晚却渐渐嗅到了。
事情将会如何发展,她很是期待。
和晏后又商量了好半天,除了宗亲,还有勋贵,还有文武官员,哪些可以做第一波被拉入伙的,每个人分别以什么方式入伙,为了不出差错,都要细细筹谋。
譬如老留王,府里子嗣多,以后分家时要给每个儿子孙子都留一大笔银子,是他的心愿。他就得想办法多多置产。但皇室给宗亲的配额是固定的,听说有海贸的巧宗可以插手,他能不心动?钓一钓,他就会主动上钩,求着曹滨入伙。
但敬淑长公主就没那么迫切需要银钱。不过,她有收集新鲜物件的爱好。拿那些新奇的海货番货吸引她,慢慢诱她入局,才妥当。
这一商量,到了晚上。
绯晚就留在晏后这边吃晚饭。
期间御前派人来传,说皇贵妃留在辰乾殿的字帖陛下都看了,几处写得不大好,陛下要指导,请皇贵妃即刻过去。
“好,本宫收拾一下就去,你回去复命吧。”
绯晚微笑着打发了御前宫人。
重新坐回桌边,慢慢吃东西。
吃完也没去。
歪在晏后内殿的躺椅上,休息。
并叫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说身体不舒坦。
不一会儿,御前又来了人,催绯晚。
当值的太医跟御前宫人前后脚到。
给绯晚号了脉,没什么问题,刚要开口,就听绯晚身边的香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