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肯定会做,就将他抛在脑后了。
虞府里有眼线,也不怕虞忠搞小动作。
她很忙。
忙着私下布局,忙着养容颜。
还有一件事,就是马小凤在跟踪虞咏南虞听锦时,听到那两个商旅模样的奸细,说起什么反诗陷害,还很不屑地提起瞿国奸细,说瞿国奸细不中用。
所以,虞咏南勾结的敌国奸细,难道,还不是一拨人吗?
“娘娘,会不会是两拨人?但这又说不通……”
香宜也是困惑不已,“明明上回虞夫人救虞听锦出冷宫时,和她打配合的那拨奸细,确实是瞿国的。咱们为了封奸细的口,不让他们在坦白时交待出跟虞咏南勾通的事,免得连累咱们,还颇费了一番功夫。还有,假龙袍一事,盘儿那拨人也是瞿国的。
“不着急,咱们仔细查,总能找到答案。”
绯晚让香宜吩咐下去,明松实紧,暗暗调查。
香宜有点担心:“若是咱们还没找到,这拨人动手了怎么办?”
绯晚让她别急,稳住了,查就是了。
“有假龙袍之事在前,反诗也不算什么。”
几日之后过完年,内阁重新运作起来,将会有过年期间积压的大批奏折送到御前,皇帝自己忙不过来,还需要她帮忙。
便是有人陷害,只要皇帝心里偏向她的帮衬,所以就算起疑,也会很快消散。
人心就是这样。
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怀疑自己早就怀疑的。
纷繁芜杂的理由背后,只是简简单单一颗自利的心。
香宜感慨:“奸细除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觉得清掉了,怎么下次还有,什么时候是头呢。”
“因为,除奸细,是治标不治本。好比一颗果子坏了,总有蝇虫围绕其上,赶走一群还会飞来新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