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庆贵妃指着盘儿,一语惊人。
又看向费娘子,“她,也是!”
费娘子和盘儿双双震惊脸。
“贵妃娘娘,您不要血口喷人!奴婢才不是奸细!”
“陛下,嫔妾不知和庆贵妃为何要帮虞氏脱罪,但嫔妾绝对不是奸细,身家清白,不惧人泼脏水。”
费娘子沉稳而坚定,不慌不忙。
晏后心里高兴得很。
却是板着脸问和庆贵妃:“你有什么证据?陛下跟前,万万不可妄言!否则,就算你是潜邸老人,就算你手里有什么神奇的石头,也一样要去宫正司。”
和庆贵妃抚着胸口,平稳急走的呼吸。
“皇后娘娘别急,皇贵妃若有罪,自然会被问罪,此时事情尚未分明,您连话都不让臣妾说么?”
晏后一愣。
随即有些隐约猜测。
和庆贵妃这是趁机做戏,说她急不可耐想除掉绯晚吗?
要不要配合一下?
便是猜错了,也无妨。
“和庆贵妃,你有事说事,不要攀扯本宫!本宫对虞氏封皇贵妃一直支持,刚才也为她说了不少话,后来因她不能自证才不再为她求情的。而且,陛下刚说过,不许再叫她‘皇贵妃’。”
“若是臣妾能证明她无罪呢?皇后娘娘还是不要高兴太早吧。”
晏后扬眉:“本宫倒不知,你何时与虞氏这么亲厚了!”
“臣妾只是出于公心,皇后娘娘莫要乱揣测。”
和庆贵妃顶了几句,便看向了皇帝,“不过皇后娘娘刚才有一句话说得对,臣妾手中有北瞿的神石——正是因此,臣妾才侥幸得知,宫中还有奸细未曾除干净,而且和外头的奸细里外勾通,十分危险!”
皇帝眉头拧起:“你仔细说。”
和庆贵妃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