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嫔妾就不再说他了。”
皇帝点了点头,一展袖子,从座上长身而起。
“罢了,时辰不早,上朝去。”
曹滨如释重负,跪着膝行后退,退了几步才掀衣摆起身,伺候皇帝上朝。
头前开路,给皇帝打帘子。
却一下子和帘外进来的另一个人撞了一下。
那人掀帘子要进来,曹滨定睛一看,是义子崔良。
横眉瞪眼,曹滨无声警告义子赶紧退下,别来触霉头!
这小子怎么回事,哪有一声不吭就进屋的,不得在外头先通禀一下吗。万一陛下追究,至少十几板子免不了,还得有一段日子不能往御前伺候。
但谁知,只是转念一瞬间,崔良已经从他身边挤进来了。
“陛下,何小主,皇后娘娘来了!而且……”
崔良行礼通报,欲言又止。
皇帝脸色不悦。
何霜影立刻说:“而且什么?不能快点把话说完吗,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怎么回事,没一个可陛下的心意。”
崔良赶紧跪下道:“而且脸色不好看……”
皇帝脸色一沉,正待发话,就听帘外有晏后的声音:“陛下可起了?臣妾给您送羊奶羹和仙客梅花酥。您且垫垫再去早朝,龙体要紧呢。”
人还没进来,轻柔的笑声先进来了。
却听曹滨在外请安,“娘娘且住,陛下正要出来上朝呢。”
说着帘子掀开,曹滨在那里打着帘子,但是半边身子挡住门口,把晏后隔档在了外面。
崔良能挤进门,晏后千岁凤体,却不能和宫人挤。
便站在帘外住脚了。
帘内帘外,她粉面含笑,艳丽华贵,皇帝负手而立,面色不豫。
“怎地今日想起给朕送羹?”
晏后只当看不见皇帝的不高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