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定罪太重连累他们,所以走了昭妃的路子,让她在宫里想办法影响朝堂议罪?”
这话说得很厉害了。
宫妃将手伸到朝堂上去,还是在两国交战的敏感事情上。若属实,绯晚轻则落个干涉朝政的名声,位份不保,重则有帮助敌国之嫌,可议死罪。
坐在旁边的庆贵妃轻轻咳了一声。
鬓发上的珍珠流苏轻轻晃动,端雅清贵。
“思妃方才清冷出尘,似已看破一切,心如止水,何故又这样急躁呢?”
思妃冷笑:“庆贵妃这话问得奇怪,未免太偏帮昭妃。本宫看透情爱,不计恩宠得失,自然心如止水。可叛国大罪,怎能无故背负,让小人得逞!”
庆贵妃“哦”了一声:“原来在你心里,陛下是否用情于你,可以放下。但自己若受了委屈冤枉,却必须要即刻争个究竟。‘污蔑’你的‘小人’,比陛下更能触动你的心境啊。”
思妃瞠目:“你胡说什么,一派歪理邪说!”
她下意识转目觑探皇帝脸色。
发现皇帝已经露出不耐烦,脸色像积满黑云的天空一样,马上要爆发似的。
便又是下意识一颤。
还未等想好说辞,惠妃已经扬声叫人,让宫人把殿外候着的都传进来。
“与她费什么口舌,证据摆出来,让她心甘情愿受死罢了!”
“你能有什么证据!”思妃只是冷笑。
一脸倨傲和不屑。
只是,当被传进来的五个人,一个个简略启奏完毕,思妃的高傲就如春来时湖面上的冰雪,肉眼可见地一点点瓦解,彻底溃散。
第一个说话的,是十香嬷嬷。
“敌军攻入京城那日,奴婢亲眼所见,太后与此次进城的敌军是临时谈判,以北方十个城池作为交换,换来瞿国南羽王同意让两千士卒听她调遣,她带着这两千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