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嬷嬷年高眼亮,又是一心为娘娘好,所以奴婢不敢不对昭妃保持戒心。”
悦贵妃叫她起来:“本宫很吓人么,说跪就跪,本宫又不是惠妃。”
还语重心长教导她:“你保持戒心,暗中保持就是,明面上的工夫就不做了?打点宫正司就一起帮着春熙宫打点,我长乐宫缺那点银子不成!也好叫昭妃看看,本宫是个有恩必偿的人。”
灵珑只好告罪应声,表示稍后就叫人再去宫正司打点一次。
心中却对主子能否对昭妃保持戒心,感到怀疑。
娘娘这分明是准备跟昭妃掏心窝子的架势。
娘娘从小到大,身边忠仆不少,为主挡危险的大有人在,怎么就这次,娘娘对昭妃的帮助记忆深刻呢?
她想不通。
困惑之间却又听到主子吩咐:“再告诉府里一声,先前鼓动人参奏虞侍郎的事,要撤手了。”
“奴婢上回已经告诉过了。”
“再告诉一次,确保撤手!”
“是……”
“以后不许府里暗中再做对昭妃不利的事。”
“是……”
悦贵妃再三叮嘱,才疲惫地闭上眼,歇一会儿。
受伤之后身子很弱,绯晚都能出门走动了,虽然是惠妃背着,但也比她强些。
悦贵妃懊恼自己怎么还不好。
改日若是能去春熙宫走一遭,才是好。等大愈了,就在春熙宫里吃一回酒,跟昭妃一起庆祝劫后余生!
悦贵妃在这里惦记绯晚时。
她父亲镇国公,正在御前抹黑绯晚。
“陛下,千真万确,臣查实了,陆龟年确实和昭妃有来往,她夫人头上戴的翠玉珠花,是昭妃娘娘所赐。在陆家帮工的厨娘说,陆夫人很宝贝那珠花,平日都锁在梳妆盒里,轻易不给人看,前两日生辰时才拿出来戴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