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手里是先帝爷的手书,见字如见先帝爷亲临,请两位小主行礼吧。”
虞素锦大吃一惊,嘴巴张大,像是能生吞一个鸡蛋。
慌忙拉着芷书行礼。
还不是福礼,而是跪下大礼参拜,规规矩矩叩首。
太后只觉她俩碍眼得很。
勉强在十香的搀扶下,对那牌子福了一福,算是尽了礼数。
转瞬间已经调整了心绪,压住了怒意。
且面上露了一缕笑出来。
“牌子是先帝御赐的,持牌之人,却不能狐假虎威,为所欲为。惠妃,你以妾妃之位,胁迫哀家,乃是以下犯上。太祖爷定的规矩,不是让你这样用的。哀家念你年轻不懂事,这番且饶过你,你退下,回去好好反省。”
惠妃面色猛然一冷:“原来太后连先帝都不放在眼里了。如此,却也没有办法了。”
她拿着牌子,转身便走。
踏出殿外,站在阶上,高举铁券下令:“太后藐视先帝,乱作威福滋扰后宫,即日起,闭门思过半年,待其悔改再行放出。来人,即刻命一队禁宫侍卫前来,封锁慈云宫!”
她带来的宫人立刻有人应声去传旨。
殿中太后脸色一变,不用十香搀扶就快步走了出来。
“惠妃,你胆大妄为,哀家就看看哪个侍卫敢封锁这里!”
惠妃不再说话,只是端然站着。
秋日正午灿烂的阳光下,她泛着淡淡麦色的肌肤光华莹润,鼻梁高挺,下颌微扬,从头到脚透着一股不输男儿的英气,仿佛一柄随时可出鞘的利剑。
而站在一旁的太后,目光如鹰隼般冷厉,法令纹如刀刻般深刻,气势上似乎比惠妃更有压迫感,然而浑浊眼底却透出被冒犯的急躁。
这一丝急躁,便落了下乘。
虞素锦和芷书相继跟出来,见两人对峙,都喏喏无言。